Tuesday, September 13, 2011

冷力的非洲菊


冷力的非洲菊花

冷力是金马伦的第一个市镇,海拔只有三千尺左右,确实比直冷甲暖和了许多。

冷力华小的校长是萧家璧JP, 他人缘好,交际广阔,他会唱京剧。我最欣赏他的谈笑风生仪表。萧校长爱好艺术,在教室后面开辟了一个非洲菊花圃。这间华小有八名老师。

庄碧玲是tanah rata 华小的老师。tanah rata 华小的校长也是萧家璧,因此我和庄碧玲同是槟城人,同学,也是同事。只是她在tanah rata而我在冷力,两地相距十多公里。

冷力的确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,这里有全马最高的人工湖,它是金马伦发电站的一部分。

那时冷力水坝正在建造,我到冷力的时候,工程将近完成。

我目睹lubok tambang 新村的废墟,那边的 村民都几乎迁移到甘榜拉也去。甘榜拉后来和我有缘,我在那儿长校。

傍晚时分,我在湖畔浏览,目睹山川四面八方奔流而来,水面逐渐升高,低洼处河水汇集成湖。不出半个月,冷力大桥水深七八十尺。许多人在桥下游泳,我也参与其盛。我是槟城人,游泳是我的强项。

转瞬间,无情的时光悄然而逝,今日路经冷力,景物依旧,不过两项记忆犹新:

其一,
我刚到冷力的时候,看到阳光明媚,山峰高耸入云,问同事韩日元,这里的山峰看到平原吗?韩同事问要不要爬上去看看。一言承诺。就这样,韩日元,赵宪章和我隔日就攀登冷力山峰。

冷力山峰海拔大约四千余尺,韩赵俩是金马伦人,爬山是他们儿时的玩意,练得一双飞毛腿比马还跑得还快。而我是新客,没有爬过山。他们问我可以不可以一口气爬上山顶。我说也许可以吧!

当天早上,我们就开始爬山。他俩迈开脚步迅速往上跑。怎么是跑山不是爬山?我心中纳闷,心想他两想测验我的体力。我不认输,咬紧牙关紧紧跟随。我听到心脏在跳动,热血在沸腾,心脏几乎碰到了喉咙。他们以为我不可能一口气完成长途跋涉的挑战,结果他们说跌了眼镜。

其二,
庄碧玲在tanah rata执教,那儿没有宿舍,只好寄居声明旅社。庄碧玲很喜欢非洲菊,她叫我周末的时候采集一些五颜六色的非洲菊给她,因此我每个周末都在学校后面采集各色各样的非洲菊送给她。在旅社的客厅里,我们一聊就是半天,说真的,我一生中最谈得来的女孩子就是她。

我们是槟城人,每次放假,我们一起乘德士回去。
金马伦下山的路迂回曲折,路途中,最折磨庄碧玲的是晕车和呕吐,她呕得手脚乏力,脸色苍白,昏昏欲睡,挨着我需要我扶持。
金马伦的山路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回忆。

如果你问我她给了我什么记忆,那是她送我的一句话:“真善美”。
其实,她是槟城某校的校花,她温柔和蔼,她才是属于“真善美。”

上个月冷力小学庆祝78周年纪念,韩日元邀我参与,在多元礼堂里我见到了邓善邦校长,戴德全校长,沈益辉校长,学生陈业良州议员和加协主席潘世桥等等,同道都垂垂老矣,而学生却如日方中,真是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换旧人。

当晚的宴会总共筹得34余万元,冷力真是地冷人清热,灵气所钟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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